自从那之后,安思凌总有种奇怪的感觉,大概就是好像每一个人角落都有人在用意味不明的视线盯着她一样。

    从一开始的有所感慨,到后来的收起笑意的坚定感觉,安思凌越来越感觉心慌意乱。

    这种感觉太过于真实了,就好像,就好像是真的有人一直在她的四周盯着她一样,这种感觉让安思凌做什么事情都放不开,就是去洗手间之前都会再三回头看几眼自己身后,多次确定了没有人之后才会进去并且快速的锁上门。

    这样的安思凌行为举止实在是太怪异了,怪异的就是董洁都忽视不掉她的这种异样。

    “你……到底在看什么啊?还是你脖子不舒服?”

    董洁多次跟着安思凌同步率的回过头去想要看看怎么回事,可是她不仅是什么都没有看出来,还感觉脖子不太舒服,那种感觉就像是……

    对,脖子扭动的力度太大了,所以现在出现了一种疑似落枕的感觉,疼倒是不怎么疼,只要动作幅度不太大一般都没什么问题。

    这种幅度不太大的间距大概就是不要呼吸左右吧。

    董洁的脖子现在就和她动作一样的江阴,只会眨巴眨巴眼睛了,然后对安思凌上一句心平气和的话,“送我去医院,我扭着脖子了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等到两个人从医院里出来的时候,那脸色简直是出奇的一致啊,要笑不笑的,最后相视一眼才真的绷不住笑了出来。

    只是董洁是一边笑一边捂着脖子直吸气,她感觉脖子又疼的笑不出来,可是现实的故事情节发展又太好笑了,不行了,这种双重情绪的转换之下,她根本来不及做好调节的工作,导致自己最后就一边笑一边表情看上去就疼的厉害。

    总而言之,用刚才路过的一个孩的话来,“妈妈,姐姐是不是在五院工作啊,她看上去就和五院的叔叔阿姨一样。”

    那拉着孩的妈妈立马尴尬的捂住了自己儿子的嘴,连连对两人不好意思的致歉,还解释自己家就住在五院附近,所以孩子可能是看多了,以为好玩就乱了,“真是不好意思啊!”

    完,拉着那孩跑的速度就要多快有多快的离开了。

    董洁看着那已经空无一饶路口,低下头来沉思片刻之后,突然有点不解的偏过头来看着安思凌纳闷,“本地有几个五院啊?除了那个精神病院五院之外,还有什么五院吗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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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答案当然是没有的,不仅如此安思凌还要同情的看着她,给她几个安抚性的鼓励,“没事的,五院里的床位好像蛮紧张的,听大家都是单人间有独卫呢,你……走好。”

    董洁要不是要护着脖子,一定现在立马跳起来平了安思凌的后背上,给她一点打击才行,但是现在她不行了。

    走两步都快要离开这里了,董洁还是不愿意相信的停下脚步,斟酌着问安思凌,“我刚才真的很像五院里的那些人?”

    安思凌也学着她的样子斟酌了片刻之后,“我觉得吧,像这个字的不怎么好。”

    “我怎么有一种预感你出来的不会是什么好话?”

    “怎么可能呢,我这个人一向最真诚了不是吗?就比如你看我知道你不聪明,什么时候可以夸奖过你聪明是不是?”